少女,恍若神明。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皓足蹂促下,所有的抵抗都是徒劳,乖乖承受就好,在温热的足底下被洗礼。 礼拜,礼拜!在崇拜少女足裹的宗教国里,彰显了“神迹”的悬天之足,将信仰的种子播撒进所有的触须,所有的“我”,迎来更狂热的礼拜。 “咿呀,撒加——” “咿呀,撒加——!” 蒸腾的胭粉色烟云里,模因侵蚀过的不净灵台,蠕动着、延展着的触须吮嘬少女肌肤,细微震颤。 宗教最能消除迷惘、消弥恐惧,神罚变成神恩,在少女都不知道的地方,无数的我我对着少女的玉足发出无意义的祈祷,盲目而痴愚。 砰、砰。 脉搏跳动的声音传来。 砰、砰。 视线里脚掌的纹路也已经模糊。 砰、砰。 胸腔里最后一丝空气被挤出,玉足封死面庞,口腔被温热的触感填满。 无助的男孩、痛苦的锻炼、无力的仓皇、孤独的旅者,一瞬被拉扯到极为漫长,往昔在眼前浮现,从未品尝的滋味诱导我沉入更深。 那种滋味就叫死亡。 …… “怎么了?姐姐还有事。”将我从死亡诱惑里拉扯出来的,是面前女孩微冷的声音。 她仰着头,露出纤细脖颈,眉宇里的神色如天鹅般高傲。洋装的下摆莫名饱满,好似被裙撑撑起,又如浪潮碧涛涌动。 柔荑伸向女孩脖颈,她的身体微顿,任由葉月绮施为。 “衣服乱了,女孩子走路一定要小心一点。”葉月绮则耐心的替女孩梳理衣服的褶皱,纯黑的丝质手套在淡蓝色的衣襟前轻抚。将胸前的蝴蝶结扶正,理好衣领,绮小姐才继续开口,“我有个妹妹,和你差不多可爱。” 面前的女孩勾动嘴角,带起不符合年龄的沉静与优雅。右腿向后倾侧,左腿膝盖微屈,女孩双足交叉,嫩白的小手提起两侧裙摆,露出低跟圆头小皮鞋和只到脚踝的泡泡袜。 她轻轻鞠躬,含笑低头,施施然行了一礼:“那真想与她见上一面,祝你度过一个愉快的晚宴,有趣的姐姐。” 葉月绮颔首,目送女孩离奇去,绷紧的躯体才慢慢松弛。欣长的双腿又恢复绵软,无边的杀意退却,我偷懒的汲取着从趾缝漏出的空气,馨香缓解着被死亡凌虐的精神。 第一次发觉,能再次看到那玲珑玉趾,感受到葉月绮足裹传达的热度,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。 砰、砰。 感受着白嫩双足上血管的跳动,如同聆听着自己的心跳声,活着的感觉油然而生。呼吸、呼吸,心念在少女脚下流动,我眷恋地吁吸每一道她的气息。这一刻,从足裹飘扬的浅淡香气延续着我的生命,瓦解我的心防,将我从窒息中解救。 意识逐渐恢复,我贴服在葉月绮足底,软肉依旧贴合在脸上,暖呼呼的,却不再感觉到气闷。劫后余生的我畏怯地享受着这份惬适,也对少女的双足感到由衷地恐惧。 那一刻死亡的滋味太过真实。 也许下一刻那种无力的窒息感又将重临,玲珑的水晶鞋变成囚笼,化作坟墓,我会在少女脚下迎来永恒的安宁。作为武道家,这样的末路实在是过于悲哀了。 朋友的话在耳畔回响,神灵就是这样一种不讲道理的存在,谁会关注脚下的微尘在想什么呢。 忧惶恍惚中,少女又开始行走。脚步声清晰开始在我耳边回荡,跟鞋和地面大理石地面碰撞的声响带起令人心悸的颤动。 不,颤动的不是它物,而是我的心。我在……恐惧。 身体被绮小姐的双足填满,支吾着什么都找不到,恐惧紧贴着面庞的细腻足裹,我恐惧再一次窒息,濒临死亡。 即使少女的脚步如此轻柔。 无比清晰的感觉到,我的生命正被葉月绮掌控,以一种最漫不经心的方式。尽管少女对我并无恶意,但此刻她已恍如神明般,谁会注意脚下的微尘呢。 祈祷,我开始祈祷,向葉月绮祈祷,向那双令我畏惧无助的玉足祈祷,直到恐惧在温润的触感里变成其他的的东西。 有些安心,安心到想要的想要好好睡一觉,但困意恼人的声音惊扰,绮小姐面前不知何时多了一名青年。 “美丽的小姐,你的白发如此动人,感谢真祖令我在如此荒谬的晚宴与你相遇。” 男子身穿燕尾服,头戴暗色蝴蝶,欠身向少女行礼:“不知是否有幸请与你共舞一曲。” “没有兴趣,你可以离开了。”绮小姐柔和的声音里透着说不出的轻慢。 “小姐,如此拒绝一位绅士可并非淑女所为。”男子顿了顿,“尤其是这样一位负伤的美丽小姐,这里的规则可不像你想象中的那样无害。” 绮小姐没有说话,只是蹙起眉,男子轻笑着靠近少女肩头。 “风信子、柑橘、柠檬和桃子,浓烈又酸甜,让我想起最初追求爱情的勇气,真是和小姐搭配的美妙味道。” “不过即使使用再多,也无法掩饰小姐身上甜美的血腥味。” “如此甜蜜芬芳的处子之血,想必也不可能源自她人。只要付出一杯血,我可以在宴会中庇护小姐,如何?愿意共舞一曲吗。” 真是讨厌的声音啊,好想给他一拳。 “我有一个更好的主意。”葉月绮的声音不再那样温柔软糯,反而带着种平静,平静的宛如在神社时,“杀人立威,你感觉如何。” 寒毛卓竖,武者的本能蓦然被惊醒,面前的男子抬手欲动,几道银白色流光将他抬起的手斩断。银质餐刀将扭动的断手钉死在地面,鲜血四溅。 “啊——”男子发出嘶哑的吼叫,快步冲向少女,又被更多的刀叉切割钉死在整齐的大理石地面。被分离的血肉生出肉芽,蠕动着聚合在一起,邪异又污秽。 “嘭——!!!” 大理石地面莫名被砸出一个球形的凹陷,凹陷底部是碾碎的血肉淤泥。地面就那样凭空被一股力量压下一尺,没有施力者,只有受力人,我知道这种能力。 石膏和灰尘从天花板上掉进宾客的酒水和食物中,一些人毫无反应地将它们捡出,继续之前的交谈。而另一些人投过视线,葉月绮与他们一一对视,直到所有人都回复往常。 血肉还在蠕动,而葉月绮滴血未粘。 “姐姐,需要帮忙清理垃圾吗。”穿着蓝白色调洋装的小女孩走到少女身侧,精致的像个洋娃娃,没有挂着最开始时甜甜的笑。 “算是整理衣服的回礼。” “谢谢,你的名字?”两人看着血肉连接,说着平常的话。 女孩刚迈出的脚步顿住了,直到浅坑里的血肉长出浆膜,她才提裙跳下,缓步前行:“……修叽,姐姐呢。” 从裙摆中伸出无数绽着浅绿眼眸的黑亮色流形,磁流体般顺滑蜿蜒的触须泛着铅汞邪恶妖异的光泽。凝胶一样的肢体将血肉卷入蓬松的洋裙中,裙摆被撑的彻底涨起。 水声、啃噬声、呜咽作吼声,裙摆的皱褶摇晃收束,血肉的挣扎只能带起裙摆上一道细微的荡漾,女孩的表情里是不符合这个年龄的沉静空茫。 “葉月绮。” 裙摆很快又恢复成原来松垮垮的模样,荷叶边触及地面,勉强遮住大半个小皮鞋。暖色可爱的衣裙配上女孩几近于无的表情,彰显出一种矛盾的优雅。 她对着少女点点头,走向它处,人群默默让开一条道路。 细微的声响从身后传来,葉月绮伸出手,接住从餐桌投掷而来的苹果。水润的红色被配上朦胧与黑丝的白,美妙的像件艺术品。 餐桌旁,黑袍兜帽的佝偻身形踩在椅子上,伸出黑色皮手套向少女招手。 “嗨——”有气无力的招呼声,是名沙哑的老妪,这个声音让葉月绮有些呆愣。 少女走到那排的餐桌前,稍作犹豫,取了一份小小的寿司,停在那人身侧。 “小绮你好霸道,一下子就把整排刀叉都取走了,咱还要用的。” 少女看了一眼黑袍人前的几个酒瓶和空荡荡的餐盘,忍不住开口:“你吃鱼子酱不一直用的木勺?” “酒总要喝吧。石头渣都落进去了,糟蹋东西,一点都不知道低调,宴会的主人也在,小心被人赶出去。”老妪的声音从兜帽下传出,碎碎念说个不停。 “每次见你都这样神神秘秘的,恰好我有事需要帮忙,正愁找不到熟人。”将面具挂在头的一侧,葉月绮品尝起寿司。 “呀呀,一段时间不见,小绮真是越长越白净了。小脸苍白苍白的,失血过多?婆婆我这里有上好的药哦,保证肩膀不流半点疤痕。” 从衣袍里掏出一盒药,黑袍人放在桌上。葉月绮打开,放在鼻尖下轻嗅,雪白的药膏散发令人愉悦的清香,细腻白净。 “真是谨慎,好伤咱的心。” “多谢,小心无大错。”少女收起药膏,“毕竟婆婆又换了一身行头,鬼鬼祟祟,我多少也要小心一些。” “没办法,知道的秘密太多了总遭人恨,很多人想我死,还有更多的人想获取我手中的秘密。身为一个合格的守密人,咱总要防备点。”身侧的人紧了紧身上的衣袍,佝偻的身形裹得严严实实,“刚才我还真害怕你和那个小修格斯主宰打起来,没想到你们居然合得来。” “已经打了。”少女歪过头看向人群,想找那个淡蓝色的身影,“我用杀意凝结出了域的原型,那是真正死亡的味道,足以令普通人完全崩溃掉,她只愣了半秒不到。” “修叽杀过很多人。”葉月绮如此笃定 “一个不知道活过多久的修格斯,有什么手段都是正常。”存在黑袍里的人对此毫不在意,又把目光放回了鱼子酱,“倒是你们两个怎么这么久才入场。” “……两个?”葉月绮的声音带着疑惑,歪着头看向站在椅子上的家伙,“除了我,还有人也迟到了。” 等等,这人,发现我了?好羞耻。 “喵呀……”盛有晶莹鱼子酱的木勺停滞了片刻,接着送入兜帽漆黑的入口中,仔细品味。 “咱是说你妹妹啦,她没来?昨天晚上她可是直接向诸天宣告了自身唯一性,现在葉月幽的情报已经涨到一个非常夸张数字了。” 那婆婆伸出两根手指,皮质手套细细磋磨:“非常非常夸张,老婆子都有点心动了喵。” “……我给你双份。”一口把寿司吃光,葉月绮香腮鼓起,就像是一只生气的松鼠。 “咱俩是什么关系,我怎么可能出卖小绮,双份多不好意思……还是老方法付账吧。”衣袍颤动,里面的人像是在笑,我感觉她只是在恶趣味的欣赏少女此时的表情。 “什么关系都没有,藏头露尾的家伙,我好像从没看见过你的脸。” “人老珠黄,不看也罢。葉月幽既然没来,就说明她的问题还是很大。”那人用颤颤巍巍的手给自己斟了一杯酒,向葉月绮举杯。 “……”绮小姐没有理她,只是又挑了份糕点。 “跟我装糊涂?她只是宣告了自身的唯一性,却没有宣告成为永恒。升格哪还有升一半停下来的。” 黑袍人摇晃着杯中红酒,举过头顶,遮住吊顶的橙黄灯光,清亮的酒红色慢慢摇曳。 “我早就说,梦见世界的她已经成为了世界的梦,世界希望她尽快步入死亡,这是助力也是枷锁,她不可能真正完成超脱。” “这是被世界怜爱之人理所应当付出的代价。”红酒被慢慢而尽,酒杯轻轻放下,黑袍人转过头,兜帽里也是漆黑一片,那是空无一物的虚无。 “解决办法,只有那一种吗。”绮小姐依靠在椅子上,长吁一口气,苍白的俏脸挂上一丝疲惫。 “用一名完成了轮回变幻的大修行者以命换命,在轮回中替死,这是很划算的买卖了。”黑袍人斟了一杯酒,推向葉月绮。 “生死轮回、阴阳轮转、五行生灭、光暗更迭,或者任何一名证就相容的修行者,只要心甘情愿自我牺牲,就能换取你妹妹真正的大自由。” 她也为自己斟了一杯,轻轻和葉月绮面前的酒杯相撞,伸入黑袍抿了一口。 葉月绮接过,醒好的红酒深红澄清,果味和老橡木的香气混杂在一起,细腻绵长。 红酒入喉,厚重的酒体绵延甘洌,明快清新的酸味带起细腻紧致的口感,恰到好处的涩为红酒加增了更多鲜活的味道。 “以七十二候、二十四节气立道的武道家,也可以吗。”连我都听得出少女话语里的酸涩,像是寂寞甘醇的红酒。 “可以,只要对方心甘情愿。” 葉月绮把红酒喝干,然后给自己又倒了一杯,一饮而尽。 “……不喜欢喝就不要浪费好酒,卡尔克萨的陈酿,也只有遥远欢宴者这里能寻到了。” “我乐意。”少女轻哼一声,“虽然不知道你在昨日神社的行动里扮演了什么角色,但是一定插手了吧。” “神国耸立,死星高悬,还有一名人皇在外环伺,咱哪敢入局。”黑袍人摇头,“小绮想得太多了。” “你不是专程来给我送药?”葉月绮摇了摇手里的药盒。 “凑巧罢了,咱只是来享用印斯茅斯的鱼子酱和卡尔克萨的陈酿,这是绝配,绝配喵。”说着她又盛了一小勺饱满的鱼子,送入兜帽。 “这药膏只能放两天,新作的,我还以为是婆婆特意为我准备的,看起来是我自作多情了。”少女的嘴角挑起,用指尖蘸取一点药膏纯黑的丝质长手套带上一点白,有种很勾人的味道。 黑袍人放下木勺,把身子转向少女。佝偻的身躯站在椅子上,兜袍之中空荡荡,古古怪怪。 “太聪明的女孩子可是没人会喜欢的哦,男孩子都喜欢笨一点的,会撒娇的女孩子。” “哼哼。”葉月绮不置可否,把药盒合上,“所以你扮演了什么角色。” 黑袍人背笼双手,兜帽猛然向一侧肩膀歪倒,全然由肩膀支撑。本来漆黑的兜帽里亮起倾斜的竖瞳,瞳孔放光。 “咱,当然是来帮你的啦,毕竟我也不希望小幽变成那样不可爱的样子。葉月绮,奇迹和魔法可都是需要代价的哦。” 沙哑的声音刺入耳膜,令人从心底惶恐厌恶。 少女深吸了一口气,目光灼灼,纯白长发轻轻飘荡,泛起莹莹宝光:“那我想问,你想从我手中取走什么代价呢。” 兜帽扶正,竖瞳黯淡,面前的家伙又高举酒杯:“呀,咱没说清楚吗。那代价已经有人支付,小绮只需要安心享受Happy End就好了。干杯!” “……”已经,有人支付。葉月绮闭上眼睛,又狠狠灌了一口酒! “不要一个人喝闷酒嘛,陪我陪我,来宴会不就是要喝个痛快。”驼背的黑袍人摇晃着身下的椅子,好像有点醉了。 伸手扶住欲倒的椅子,葉月绮开口:“我来暗宴是想找接续经脉筋骨,添补亏空本源的药,不知道婆婆有没有路子。” “填补本源的药我不了解,不过修补肉身接续经脉的药我倒是知道。” “在哪。” 黑袍人伸出一根手指,指着少女的鼻尖:“葉月家秘库的不死草,小绮你不会不知道吧。” 少女低下头,好久才应了一声。 “我知道,我知道。我只是有点……舍不得。”葉月绮的声音里带着点委屈,这时候她才有像个普通的十八岁少女。 黑袍人坐下,犹豫片刻,不舍地把鱼子酱递给少女:“要不要试试这个,印斯茅斯鱼子酱,吃了心情会好起来哦。” “不要,我才不吃这样奇怪的东西。”绮小姐抬起头,又恢复了本来的平静,“能帮我收集替补本源的药吗,你肯定找得到,葉月家会支付足够的报酬。” “很麻烦欸,这种事,不是钱不钱的问题。”这种天材地宝一向难寻,能听出来,面前之人很是为难。 “葉月家的两个渔场,一年内生产的所有鱼子酱,都是你的了。”少女的话带着难以言喻的压迫,我感觉到另一种意义的窒息。 “……不是……报酬的问……” “三年。” “喵!包在猫身上。”黑袍人又给自己灌了一杯酒,“干杯。” 感觉对方已经兴奋到,即使卖掉也会帮忙数钱的程度。 “干杯。”葉月绮慢慢品着红酒,坐在一旁,看人群喧嚣。少女轻轻活动脚趾,穿高跟鞋又一直踮着脚,好生难受。 而我支吾着,口腔被不断磨蹭和填充,玉趾调皮的打转,只能无奈的含住,说不出是难受还是享受。 “差点忘了正事,还有场预定的交易没有完成。”身侧的黑袍人摸了摸脑袋,兜帽扁下去一块。她从衣袍里掏出一颗不太圆润的石子,“这是一个叫汐月的梵行弃徒,圆寂后的舍利,她说如果自己出了意外,就拿这个去抵欠你的银钱。” “她不欠我什么,食宿已经用一卦抵了。”葉月绮摇摇头,伸手去接,“不过我算是她朋友,就收下了。” 舍利子却又重新被对方收了回去:“汐月小姐还没付出委托费,那就改成到付,咱要一个故事,要小绮的人生经历。” “那要说上很久,我也不喜欢讲给别人听,换个。” “给我一件你物品栏的随身物品就可以喵,要陪你时间长些的。咱记得背景栏有写,你母亲的遗物,应该一直带在身上吧。” “……没有,我把手绢送人了,一根头发可以吗。”对于黑袍婆婆不时冒出的奇怪话语,葉月绮有些习惯,怪诞离奇,任谁不是怪诞,何人不见离奇。 “……也行吧。” 一根莹白的发丝脱落,念动力牵引,环绕在少女指间:“这样就可以了吗,汐月是怎么死的。” “呀,已经不是故事,可以称之为传奇了呢。”接过发丝,黑袍人对着灯光看了半晌,发丝透露出一种晶莹剔透的梦幻感,“传奇调查员葉月绮,赚到了赚到了。” “至于汐月,撕卡呗。她走过万水千山,看尘世变易。梵行修命,天命难改,为何命中注定众生皆苦。”黑袍婆婆望着殿门外的尖塔,暗淡朦胧的红色天空悬挂漆黑星辰。 “汐月不再信命,想要逆命而行,想要窥探自己的昭昭大命。于是终于有一天,她看见了——” “自己的天命便是,成为一位逆天改命的逆命人。自此,她逆命是命,不逆命是命,二十年昭华俱是虚幻,她便疯了。”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(苏重进行智力检定:D100=25/60 困难成功) (苏重理解了这话语所揭示的恐怖) (苏重的San Check: 1D100=54/52 失败 苏重的San值减少2D10=7+4=11点,当前剩余41点 苏重的疯狂发作-临时症状: 1D10=4 症状: 偏执:调查员陷入了严重的偏执妄想之中。有人在暗中窥视着他们,同伴中有人背叛了他们,没有人可以信任,万事皆虚。持续1D10=10轮。 守密人:嘶,被害妄想症。新骰子背刺咱,时光机,时光机在哪。)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自我指涉,理发师悖论……我一瞬间怀疑耳朵出了问题。 难以想象,天道矛盾自指,作为兴许是这世间最大的形式系统,作为世界的本质外延,其本身居然不相容。 那些自古以来的合道之人,合的又是什么?武者的天人合一又是什么?我们生活在一个怎样怪诞的世界。 怪不得,梵行的那些僧侣总是闭口不言,怪不得窥命的先生总是五弊三缺。天道只是存在在那里,盲目、痴愚、混沌、疯狂,只是存在,如神明那样存在,只是存在,只要理解,就已经是最大的绝望了。 苏老头……是为什么疯的,我知道了,我知道的。不,我不应该知道。 这三年我来瀛洲,不就是在追寻,师傅走过的路吗。为什么退却,为什么我在恐惧,为什么心在抖。 我们仰仗的数学,我们引以为傲的科学,这些大厦是建立在怎样轻薄的冰面上。完备的、自洽的系统或许才是最大的怪诞离奇,是无尽混沌里恰好组成的一点微茫秩序。 有什么比这更疯狂吗,一点一点的寒意生出,冰寒刺骨,少女双腿的热力也难以将之驱散。因为理解,怕所以才恐惧,假如连道都是虚假的东西,那还有什么是,真实的呢。 眼睛好酸,丝袜还会有眼睛吗。眼前的足裹变得朦胧,好奇怪,真实太奇怪了。我是在哭吗,还是少女出了汗。足趾压在眼睛上,温润、柔暖,把眼泪轻轻去。 没有人看见的角落,抱住自己,稍微哭一下也没关系吧。我依偎着少女的双足,收拢自己的感知,蜷缩在袜尖,直到绮小姐的温度传遍我的躯壳,直到我被她的气息浸染。 我终于知晓了苏老头疯狂的根源。三年夙愿达成,我已成无依浮萍,如今还能前往何处? 要回大陆吗。这个想法已只维持了一瞬,就被我抛诸脑后。那些被苏老头打伤的老辈小辈他们会怎么看我?即使一直安慰我,说着不关我事,即使一直为师傅惋惜,心里一定,一定也是在怨恨我吧。人之常情,我知道的,我回不去了,我也没脸回去。 包裹着葉月绮的足尖,感受那那细腻的触感,我抓住最后一根稻草,绝望、空虚,一点点被少女的样貌填满。模因的侵蚀从未远去,它正替补着我内心的亏空。 在少女脚下,我开始感觉到满足,吮吸、亲吻,用脸颊贴上少女脚面。这样就好,回不去的话,留在瀛洲就好。轻嗅着,心渐渐安宁。 “葉月家不养闲人。” 浑身一抖,绮小姐的声音似乎仍回荡在耳边,除了给人添麻烦,我什么都做不到。 瀛洲、游子,异乡人。蜷缩着,我体会着少女脚心的温暖,不自觉回想起少女另一句话。 “以七十二候、二十四节气立道的武道家,也可以吗。” ……好过分。 好过分好过分。 绮小姐这也,太狡猾了,葉月家不养闲人。 所有的温柔都存在价码,辽丹如此、投资如此、所有的奇迹和魔法都是如此。葉月绮只是隐藏了自己的价码,耐心等待果子成熟。 播撒模因也是既定的一环吧,为了让我无法逃离。可为什么要帮我祛除掉余下的模因呢。假如需要心甘情愿自我牺牲,让我在满足和愉悦里死去不就好了吗,把我变成听话的狗不是更省事吗。 非要这样一点点玩弄我才开心,我应该已经变成绮小姐和小幽的余兴节目了吧。从踏入葉月家开始,逗弄、驯狎、辱弄、调教,她们两个一定早就串通好了玩弄我取乐。 好过分。 女孩子都是,天生的大骗子。 说不定葉月绮现在就知道我在她脚下,一边装作漫不经心,一边活动脚趾瞧我笑话。知道我的眼睛只能黏在她柔软的脚底,知道每一道稀薄的空气里都是她足底散发的醉人体香,知道我是怎么用唇舌润含她的脚尖。 眼睛好涩,之前的绮小姐有多温柔,现在想想就多压抑,咬紧牙关,把泪水一点点挤回去。 然后,少女又轻轻活动五趾,就像只是舒展疲惫的脚尖。玲珑玉趾撬开我的嘴,压盖整个舌根,堵住喉管,以一种无可抵御的姿态让我认识到自己的无力。 再也忍不住,我在少女脚下哭泣,任由勾动的足趾一次次抹去泪水,留下屈辱和无助在心中。 “一个不错的武道家还算有几分价值,剥离道基也好炼制人丹也好,甚至是直接精神控制洗脑成奴隶。” “送到嘴边的肉哪有吐出来的道理,重君不会当真了吧。” “把你变成我或者小幽的脚奴,让重君每天都幸福的含着袜子入眠,每天依偎在我俩脚边,开心吗。” “你是个脚奴,是个喜欢女孩子脚的笨蛋。” 好过分。 从开始就毫不掩饰自己的恶趣味,绮小姐不断挽留我,只是为潜移默化把我驯养成姐妹二人的脚奴,调教成心甘情愿为小幽替死的笨蛋。 一颗蜜枣一剂棍棒,一个红脸一个白脸,都是骗子。我望着遮蔽眼眸的双足,颤抖着,却已经生不出厌恶。舌头好不容易从脚下抽离,甜美的味道又诱导我主动伸出品味,抗拒渐渐转变成舔舐。 这是,绮小姐的双足。我虔诚的含住、吮吸,将灵魂主动递呈在她脚下,温暖的让人只想融化成一滩烂泥。 我知道我已经完了,葉月绮已经拿捏住了我的死穴,搓圆揿扁只不过是抬抬脚的事,我已经变成了少女的……脚……脚奴。 “要永远记得,你是怎样跪下爬向这只脚的哦~变态重君。” 身体一颤,我记得。 跪俯身在地上,向少女摇尾乞怜的感觉,我记得。无声恸哭,所有的温柔都是谎言,我只能含着少女温软的足尖,骨软筋酥。 既然我还有利用的价值,那大概就不是闲人了吧。 实在是,太好了。泪水滴落,奇怪的情绪在胸腔蔓延,明明知道是背叛,明明知道是驯养,为什么我会如此安心。 葉月绮,实在是太过分了!视线模糊,我哭着、笑着,然后眷恋得享受她的体温,如痴如醉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坐着,活动着因为高跟鞋而挤压得有些难受的双足,葉月绮品味着红酒恰到好处的酸涩,眯起眼睛。 黑袍人则是有些焦灼地在原地踱步,上下翻找,连餐盘低下都没有放过。 “婆婆在找什么?”第一次见这人抓耳挠腮的模样,也挺有趣。 “时光机,时光机在哪。咱真傻,咱就不应该换骰娘的,不该手残2d20,全完了喵!”沙哑的味道衰退了不少,意外的好听。 “你喝醉了。” “才没有,我不管了!小绮,干杯!”红酒饮尽,黑袍人高举空杯。 “谢谢。” “谢什么?”黑袍人歪动兜帽,兜帽之中漆黑一片……歪着脑袋都样子有点俏皮。 葉月绮摊开手心,露出粗糙的舍利,不由又想到那个喜欢远眺风景,游走四方的汐月。 “婆婆不是特意来警告我,这天地混乱矛盾的吗。”少女好笑的看着装傻的黑袍人,就像瞧着想要萌混过关的自家妹妹,“在证明我修行之道的相对相容性之前,我不会在界限的这一侧徘徊太久,至少是保持一个随时可以抽身而退的距离。” “在此之前,我不会完成自己的升格,不会入道,更不会变成这样子。”她指着自己手心的舍利,有些哀愁。 “咱听不懂欸,小绮总是说怪话,汐月给你算了怎样的一卦?”黑袍人生硬的转移话题。 但这个话题似乎出乎意料的好用,葉月绮的脸上闪过一丝僵硬,握住酒杯的左手不自觉用力,捏的指尖发白。 少女抿了抿唇:“她说,我会在十八岁这年遇上一场情缘。” “欸?空荡荡的黑袍靠近,几乎贴在少女脸上,直直盯着看,“那小绮信这个吗。” 脑海里闪过一个少年的影子,那人强撑着笑,让自己相信奇迹。 “……我不知道。” “没劲。”黑袍人坐回去,摸来摸去,从衣袍拿出一个小小的香水瓶,“呀,这个就当是传奇故事的溢价了,拿去。” “这是?” “爱情魔药。”黑袍飘动,沙哑的声音里带着古怪的意味,“服用之后只需要想着喜爱之人的模样,就会产生疯狂的恋慕,如逐火的飞蛾,令人盲目,甘愿献出生命。” “……”少女的手伸到一半,又停住。 “当然效果是有一定夸大的,具体作用的时间和效果还要根据对方本身的心境而定。虽然我感觉小绮的魅力,大概是用不到魔药的。” “谢谢。”少女握住香水瓶,深吸一口气。 “呀。今天还真是做成了不少生意呢,不醉不归!”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